曲兒

人生得一知己足矣,斯世將同懷視之

【琅琊榜 阅读体】 不应回首,为我沾衣 (壹拾叁)

【飞流仰起头,清澈透底地眼睛看着他,道:“不要伤心!”

.........

那一瞬间,梅长苏觉得自己的整颗心突然酸软了一下,仿佛有些把持不住.........想要不伤心,其实是多么容易的事。只须寻一山水乐处,隐居休养,再得二三好友,时常盘桓,既无勾心斗角,也无阴谋背叛.........只可惜,那终究只能是个奢望,已背负上身的东西,无论怎样沉重怎样痛苦,都必须要咬牙背负到底。】


众人默然,他们初时觉得梅长苏的所做所为皆是为名为利,后来才惊觉苏先生此人的胸襟抱负,再后来感受到的就是他身上的矛盾、令人费解之处,到现在他们却发现自己其实是一无所知的......

梅长苏,他一定要选择当年身为靖王的陛下的原因,他满怀对萧景睿的痛惜也要走下去的原因,他的痛苦,他的背负......全都是谜。

众人不由得叹息,他们猜想过很多,却唯独低估了梅长苏的这些选择在他心中的重量。他为此放弃了太多,付出的代价也太重,甚至违背了自己的意愿......

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长叹:“这又是何苦呢?”


沈追也叹了口气:“苏先生,想来是有些不一般的经历吧?他本可不必如此的......”

有人皱着眉头,颇为不解:“可又是什么样的经历,能逼人至此?苏先生他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

蔺晨嗤笑道:“这还不简单。长苏之前不是说了吗,建功立业,万世流芳。说得多好啊,有理有据的,还瞎猜什么呢?”

众人看了蔺晨一眼,又默默地转回了头。

但他们知道有一点蔺晨说的是对的,梅长苏的确在上一刻还将自己的“宏愿”说得头头是道。但下一刻,他却并不像他所说的话那般自在从容。


言豫津眼珠转了转,问道:“蔺公子一定知道苏兄过去的事吧?”

蔺晨看着言豫津,愉快地笑道:“是啊,你想知道?”

言豫津点点头:“当然。”

“好说,等出去了,你去琅琊阁便是,我给你开个价。”

言豫津闻言呆住了:“不了...不麻烦蔺公子了......”

 

【“飞流,你回廊州去好不好?”

.........

“可是飞流,”梅长苏的语调中带着一种难掩的怆然,“如果你留在我身边,你会眼看着我越变越坏,到时候……就连飞流也会变得伤心起来……”

“飞流这样,”少年将脸紧紧贴在梅长苏的膝上,“不会伤心!”

.........】

 

有人都有些惊讶,梅长苏说自己会“越变越坏”。这种说法很奇怪...他为什么要这样说?

在这些年的党争之下,他们已经听过了太多慷慨激昂之辞。谢玉一直在高呼自己是为了大义,夏江口口声声说自己都是为了陛下,誉王、废太子莫不如是。无论是身处哪个阵营的人,都会为自己做的事找出无数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
但苏先生却在说,他会越来越坏。这有些不对劲...他有自己的目的,而事实也证明从结果来看他是对的,但他却只是怆然地对飞流说他会变坏。

或许只能说,梅长苏他太清醒了,他就这样带着这份清醒决然地走进了朝局之中。可人在局中挣扎,目光却在局外审视。


言豫津瞄了萧景琰一眼,拍了拍萧景睿的肩膀,小声嘀咕道:“景睿,你有没有觉得,自从见了陛下之后,苏兄的情绪就有点不对啊?”

萧景睿一愣,也看了当今陛下一眼:“哪里不对?”

“嗯...就是,有点情绪化了?”言豫津低声回道,“苏兄之前可没有这么感伤的。”

“苏兄决定了要帮助陛下,这可是大事,当然会想很多。而且,苏兄应该也会...想到过去的事吧?”萧景睿忽然觉得有些伤感,他无法想象当时苏兄的心情,甚至也无法像飞流那样带给苏兄安慰。


夏冬看着言豫津和萧景睿在哪里嘀咕,想要打趣他们,却失了那份心情。她能够体会到几分小殊当时的感受,当下与过去的交织,必然是百感交集。而经此一夜,他也将重新收起所有的悲或喜,在京城走上梅长苏的道路,从此再无归途。






很短。

最近忙得脑子里乱糟糟的,精神恍惚,有点找不到感觉了。勉强写了一点,可能有很多地方处理得不好,抱歉,等有时间了再慢慢找下感觉。

还要再等等,大概一周吧,希望最后这几天能够顺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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